第(2/3)页 “再多嘴你就自己御剑去!” 洛繁星抱拳笑笑,调侃她简直能让自己舒爽百倍,何乐而不为? 水木知道自己办错了事,远远坐在镜子边上,希望她借此能消气。 洛黎琢磨着寒东宇那架差不多也该吵完了,那个什么阿鹏阿鸟的事儿也问清楚了。 她在这里耽搁的实在太久了,晓芸那里还毫无头绪,水木这脑袋也是一团糟。 想着想着,又到了结界入口处,看守的子弟见她去而又返,没有为难便放她进来。 石台上早没了寒东宇的人影,唯留四名看守的弟子。 “寒东宇人呢?” “和师兄走到一旁理论了。”其中一个小弟子指了一个方向。 “你们二人在这儿等我,我把他找回来我们就走。” 水木其实想跟着,可见她面色不悦,没敢张嘴。 寒东宇不难找,可找到他时,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垮了。 他猫在一处灌木丛旁,十指插入发丝中,苦大仇深地呆坐着,脸色比何乐只差不好。 “发生什么了?” 他愣在那,神思不知游离到何处,完全没有注意到洛黎的到来。 她晃了晃他肩膀,“你也傻了?” 寒东宇茫然抬首,双目泛红,眼角有些可疑的水渍。 现在哭成了男人的特权了? 前面刚哄好一个,这儿又来一个。 “洛黎,你说人为什么会变……” “你这没头没脑的说的什么话?到底怎么了?” “你就告诉我,人为什么会变?” “或因情势所逼,或因亲友变故,或因天灾人祸……人之常情。” “可你若被一个人百般折磨,待多年后,自己会变成那个施暴者吗?” “之后的事,谁又能说得清楚。别人我不知道,至少寒东宇你没有。” 他忽而泛起苦笑,像是自问自答。 “的确,我也变了,我从一个九州闻名的书画商人,变成了上不得台面的军火贩子……我的金珠灵玉,都是建立在别人生死之上的,说到底,我的罪孽比阿鹏更加深重。” “君子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别管你是书画商也好,军火商也罢,只要不是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又有何所忧?我知你与睿王的关系,他是天子之命,你若甘心以他为主,又有何罪孽可言?” 第(2/3)页